凉气,他此时终于明白黄道周虽然身为儒学宗师,却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,原来此刻正是文震孟的生死关头,他脸上充满了焦急之色,问道:“那么旗校如何知道是用打砖的手法,还是打纸的手法呢?”
“这些人都是皇帝手下饲养的鹰犬,自然是惟皇帝的意思 来做;反正皇帝是不会错的,错的只有底下办事的人。”
黄道周“斩钉截铁”地道:“宫廷的规矩是皇帝会透露点想法给太监,而旗校们会看太监的脚步,如果他站的是内八字,那这个被打的人就凶多吉少了,而如果站的是外八字,则多半只是皮肉之伤。”
卢象升闻言,连忙去看魏忠贤的脚步,可这魏忠贤仿佛也知道朝臣们的想法,正襟危坐在椅子上,一边端了个茶杯慢慢地品茶,一边用玩味的眼神 看着天,偶尔用余光观察朝臣的动态。
”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!“卢象升、黄道周互视了一眼,仿佛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意思 ,两人大步走到魏忠贤的面前,卢象升大声道:”督公,你可不能真地活生生把他打死了啊!“
魏忠贤横了卢象升一眼,气势汹汹地道:”卢象升你是不是想造反了么,为何阻拦本公行刑?“
卢象升还没来是及说话,旁边的黄道周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