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万一讲和时他们提出我们无法满足的要求,答应他们则无异‘坐以待毙’,不从则生变,形势所迫亦不得和。许贵为朝庭重臣,何以如此怯懦,按法当诛。“于是于谦下檄文痛责许贵。自此镇守边关的将领们人人主战守,无敢言讲和者。
北虏犯京之时,军旅方兴,中外交章论事,纷纷不一,议下兵部,于谦皆一一裁之以理,可者奏而行之,否者止之。知无不言,言无不用,卒能坐困也先,匡济王室;若昔江统给晋惠帝上《徙戎论》而卒不见听,宋钦宗时李纲沮和议之非而为群小所谮,遂使刘渊窃号中土,金人入据汴京,臣主俱辱,贻天下后世笑。
也先以喜宁为谋主,利用英宗皇帝多次要挟朝廷;于谦密令大同镇将设计擒住喜宁,朝廷犹豫未决,于谦上章廷劾其罪曰:“喜宁以打话为由,引领强虏入寇,本朝廷之腹心而反为虏之腹心,本胡虏之仇敌而反为朝廷之仇敌,若不明正典刑,是使夷虏有轻视之心,祸乱无可弥之日。”景泰帝从其言,杀了这个“助纣为虐”的汉奸。
天寿山本是祖宗陵寝所在,有卫无城,军民散处,于谦奏请成山伯王通筑城昌平县,军民迁至城中,保护陵寝,居庸关亦相倚为势;临清县漕船往来,商贾辐辏,实乃咽喉之地,有消息称也先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