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,为何视死如归,像是要上刑场?”
霍柔风是想不明白的,就像花三娘想不明白,霍柔风为何对太平会的事情这样感兴趣一样。
再回到船上,霍柔风每天都要向花三娘打听太平会的事。
“你知道太平会的总舵主是谁吗?”
“太平会为何会叫太平会?”
“太平会收保护费吗?收多少呢?”
“京城有没有太平会?他们平时在做什么,是不是闲帮?”
花三娘一向是个好脾气的,此时也是头大如斗,她最后悔的一件事,便是那天对那个洗衣裳的妇人多说了几句话。
而且,从那以后,张升平对她也不一样了,每天都会有意无意派人盯着她,生怕她会对九爷做点什么。
花三娘越是不想提,霍柔风的兴趣便越是浓烈,船上本来就没有好玩的,她的新鲜劲儿早就过去了,现在能让霍九爷感兴趣的,也就只有花三娘了。
每天早晨,花三娘都被采芹早早地叫起来,按照霍柔风的吩咐,把船上的丫鬟婆子全都召集起来,跟着她活动筋骨,因为霍九爷不想再发生采荷生病那样的事情了。
待到霍柔风起床,花三娘便要给她讲太平会的事情,花三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