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太后又有什么,什么都没有了,可是为何还要在朕的面前做威做福?
皇帝从莲花座上站起来,赤着脚,披着头发,飞奔着跑出了乾清宫。
太后身姿如松,伫立在乾清宫门前,几句侍卫已经拿下了惠摩。
惠摩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太后面前,
而此时的慈宁宫里,太后正看着那盆从御花园里搬回的十丈珠帘。
她幽幽地叹了口气,对欧阳嬷嬷道:“你让厨房做几道庆王爱吃的点心送过去,唉,这孩子自幼好动,何曾有过三个月不能出府的事啊。真是难为他了。”
欧阳嬷嬷忙道:“太后娘娘,奴婢这就去送,您可还有话要捎给王爷吗?”
太后叹了口气:“哀家还能有什么话啊?哀家说什么都是错的。”
欧阳嬷嬷施礼,传身离去。
太后独自坐在玫瑰椅上,刚才的悲戚已经荡然无存,此时的她双唇紧闭,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,像是随时都要裂开一样。
她的目光透过窗子,看向乾清宫的方向。
皇帝这个人恐怕还在忌恨着她吧。
忌恨她当年不肯让他亲政,独揽皇权十余年。
可是忌恨又有什么用呢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