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子。”
展怀没有说话,反而问霍柔风:“小九,你冷吗?”
对他这个答非所问的习惯,霍柔风早就知道,她道:“怎么不冷啊,我快要冻死了。”
说着,她裹紧身上镶着黑狐狸毛的夹棉斗篷,把手拢进衣袖。
展怀见了,便高声对耿氏兄弟道:“去把我的斗篷拿来。”
耿锁很快便捧了一件玄黑面子的斗篷过来,展怀二话不说,便把斗篷披到霍柔风身上,道:“天气转凉了,以后出来记得带个手炉。”
霍柔风想起他是在福建长大,便笑着打趣他:“你还知道手炉?”
展怀道:“怎么不知道?我家库房里有好几个,都是百多年的旧物了。”
百多年?
霍柔风心头一凛,那是第一位闽国公和高夫人的遗物吧。
这时安大娘已经在屋里放上了火盆,又备了热茶,正和两个儿媳妇一起烧火炕。
展怀便拉着霍柔风进了屋子,屋子里还没有暖透,便是比方才要暖和多了。
展怀喝了口热茶,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对霍柔风道:“小九,这些日子我不分昼夜赶路,这会儿才算安定下来,你这里真舒服。”
霍柔风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