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差错的,可是这些人毕竟都是东府里的,而不像翠嬷那样是从小跟着她的,这件事查来查去,最后不了了之,阎嬷嬷趁机把院子里和屋子里人全都换了。
百寿图没有了,她只能临时抱佛脚,到银楼挑了个现成的寿桃分心,可想而知,这在二品诰命的柴太夫人面前,自是比不上别的闺秀亲手绣的抹额鞋袜了。
霍思谨看了那些闺秀们的寿礼,不论绣功还是寓意,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百寿图的。
霍思谨冷眼看着那一切,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。
在东府里,除了她那个姑姑霍沅以外,还有谁会打那幅百寿图的主意。
霍沅去不成,便也不想让她在寿宴上出风头。
霍思谨冷笑,她平时对这位姑姑小心逢迎,伏低做小,可是换来的却是这个!
没有父亲,霍沅一个继室所出的丧父之女,又算得什么?
从那以后,她除了晨昏定省时遇到以外,她很少再去找霍沅。
或许是因为那幅百寿图做贼心虚,也或许是霍沅原本就不喜欢这个从天而降的侄女,霍思谨不去找她,霍沅便也不搭理霍思谨。
一来二去,这原本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的姑侄二人,如今已经形同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