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墙头上的展怀不忍再看,他伤心地闭上了眼睛,直到估摸着霍轻舟已经被揍回屋子里,他才重又睁开双眼。
院子里除了一滩不知是哪里的血以外,果然不见霍轻舟了。
展怀叹了口气,这也太快了,他又无事可作了。
“那血是怎么回事?”展怀下了墙头,冷声问道。
耿义忙道:“回五爷的话,那是鼻血,这姓霍的和以前一样,没有大碍,只是把他的嘴给打肿了,免得他再胡说八道。”
展怀点点头,正准备回自己的院子继续看阿有拆了装,装了拆,就听到刚刚安静下来的小院里又传来霍轻舟的谩骂声:“狗日的,以为打了老子的嘴,老子就不能骂你了吗?小娘养的,偷偷摸摸的东西!”
耿义和耿锁恨不得去堵住五爷的耳朵,免得这些污言秽语传到五爷耳朵里。
可是已经晚了,展怀已经听到了。
他指着墙头,不可置信地问耿义:“他说我是小娘生的?小娘是啥?北方人为何还要分大娘和小娘?”
耿义松口气,好在五爷长在福建,霍轻舟那一口地地道道的京骂,五爷只能听懂七七八八。
“五爷,这儿冷,咱回去吧。”耿义连哄带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