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闽国公第五子,驸马展愉之胞弟!”霍轻舟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崩出来,在展怀听来,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展怀笑了,眼睛弯成月牙儿,月牙下面有两道浅浅的卧蚕,而他的一双眸子却更加光亮清透。
“轻舟公子霍炎,幸会幸会。”他笑得很开心,就像他刚刚见到霍轻舟似的。
霍轻舟在心里暗骂,老子都被你绑来几天了,你还幸会个屁!
可是面对眼前光鲜亮丽如同初升太阳的展怀,他忽然现,这些天来他骂出的所有脏话,此时全都无法出口。
这个少年或许没有宗室子弟的精致,却比他们都要鲜活,神采奕奕,让人不想去亵渎,生怕一开口间下一个春天就不知去向。
少年便像春天,蓬蓬勃勃的春天。
霍轻舟的千万辱骂,也只化成一声冷哼。
而且他哼过之后就后悔了,因为展怀冲他笑了,笑得温暖而宽容。
霍轻舟立刻感觉到他的这声冷哼,在展怀的笑容里就显得无比小气。
他只好寒着声音质问:“展五公子,霍某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,你把我囚到这里是意欲何为?”
这话说得也不好,很老套,可是霍轻舟一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