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假思索,运笔如飞,不过片刻,便把书信写好。
他吹吹未干的墨渍,对阿有道:“你拿去交给展怀,让他快点把饭菜送过来,记住,要能够吃饱的饭菜,别再拿加药的哄弄我。”
阿有连忙应是,却没有伸手去接那封信,而是好心提醒:“霍爷,您还没有盖章呢。”
霍轻舟冷哼,上上下下打量阿有,这才慢吞吞地把手伸进已经被打得稀巴烂的裤腰,在里面摸索一阵,摸出一枚小印出来,放在嘴边哈了哈,郑重地在盖到信上。
阿有咧咧嘴,如果自家五爷也这样邋遢,他宁可五爷不读书不认字。
终于,阿有端起那些笔墨纸砚,连同那封信,一起走了出去。
见他快要走到门口,霍轻舟忽然问道:“这文房四宝又不值什么钱,为何也要端走?”
他好久没有写字了,他还想有空时写几诗骂骂展怀那个武夫。
阿有转过身来,很有礼貌地说道:“五爷说一定要让小的把这些带出去,这墨虽然不是徽墨,可是却能掰碎了吞进肚子,这纸虽然不是桑皮纸,可若是多糊几层在脸上也能死人,这笔更是能当插进太阳穴,至于这砚台......”
没等到阿有耐心地把文房四宝的用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