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据我所知,当年老忠勇伯父子三人在关外剿匪战死,膝下只有一个庶长孙,这就是现在的忠勇伯,本家的亲戚们不肯善罢,欺负逼着一门寡妇,在族里选出一个孩子硬要过继给老忠勇伯的嫡长媳。这个嫡长媳娘家中落,没人能够帮衬到她,但是她和老定安伯夫人是出了五服的亲戚,她便求到了老定安伯夫人面前,那时老定安伯在皇帝面前有几分面子,他便在与先帝下棋的时候把这件事情说了,如今的忠勇伯才得以顺利袭爵。”
苏浅便是老定安伯亲自培养的孙儿,现在的定安伯是他的义父。
霍柔风笑道:“小展,你才来京城没有多久,这样的事情都能知道?”
展怀也笑了:“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不怠。”
望着展怀嘴边自信的笑容,霍柔风忽然知道自己为何喜欢和展怀在一起玩了。
展怀鲜活得就像清晨的太阳,不太耀眼,但是红得可爱,从黑夜中走来,带着青涩的温暖,急切地想让蓝天白云接受他,冉冉升起之间,下一刻总比上一刻的他更加精采。
现在的展怀比起在宁波和在无锡的时候,更有魄力更有大将之风。
霍柔风很想很想能和展怀做一辈子的朋友,所以她又一次踮起脚尖儿,这次还伸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