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们以到彩绣坊做衣裳为荣,而她虽然是在江南长大,却从小住在庵堂里,自是没有听说过彩绣坊的大名。若是她一早知道,也就不会拿出来用了。
她把帕子和手帕重新放回匣子里,这虽然只是不起眼的小物件,但是她也不想让人起疑。
就如阎嬷嬷说的,她的闺誉不能有半点瑕疵。
而这些,毕竟是男子送的。
思诚?还是思成呢?
霍思谨托着下巴,纤细的手指在精致绝伦的帕子上轻轻划过,是了,其实她也不知道那少年是叫思诚,还是思成,或者是思城,亦或是思承?
但是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从第一次听到他亲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开始,她便执拗地认为,他是叫思诚。
他曾经问她:我们的名字是不是很像?
所以她才会认为他是叫思诚,而不是思成。
她再也没有见过他
曾经,她想像中的哥哥霍炎,便是思诚的模样,可是
她回到京城还不到一年,短短的几个月里,发生了很多事情,她早就对这个家里的所有人死心了。
祖母和姑姑早就与她撕破了脸,如今也只是在外人面前还勉强维持着虚假的关系;父亲则像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