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柔风就像泄气的皮鞠子,双臂向两侧平伸,上半身趴到炕桌上,脸蛋贴着冰凉的桌面,每一根头发丝都充满着无可奈何。
今天上午霍九爷都在寺里转悠,见过住持方丈,又与知客僧虚虚实实,当然,九爷还捐了一千两的香火钱。
可是九爷什么也没有查到
霍轻舟混吃混喝混住,吃饱喝足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。
可是他却拿回来这张碑拓。
霍柔风忽然明白,展怀为何对霍轻舟如此厚待了。
“喂,霍九,你没事吧,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,人比人气死人,你还小,现在就被气死了,那是很亏的。”
耳边传来霍轻舟的的声音,霍柔风缓缓抬头,可怜兮兮地问道:“霍炎,要不你给我做西席吧,我拜你为师,每年三千两的束修,你看如何?”
霍轻舟没有想到霍九痛定思痛,居然要请他做西席,也是,那会儿他还主动提出要帮霍九请教书夫子呢,否则霍九恐怕也不会想到这个。
“三千两?”他问道。
霍柔风用力点头:“令尊以二品大员的身份任翰林院掌院,每年的俸银还不到一千五百两。”
九爷出价很高了。
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