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逼着不得不娶,可若是展怀得了平叛的兵权,大局已定,展家的这口恶气便全都出在你身上。”
霍思谨脸色苍白,她的嘴唇不住抖动,即使没有闽国公府,她也不想嫁给展怀。
那是什么样的人啊,听说郭首辅是被人砍掉脑袋的,深更半夜,不但把人杀死,还要砍下头颅,这要多么心狠手辣啊,就是那些匪寇也没有这么凶狠吧。
还有大哥,堂堂二品大员的嫡长子,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被人绑走了,这个展怀,哪里是什么贵公子,分明就是土匪。
霍思谨一屁股坐到炕沿上,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,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思诚的脸。
那张本来早应在她记忆中淡去的脸,在她收到那只黄梨花匣子后,却日渐清晰起来。
她见过的男子并不多,可是无论父亲还是思诚,都是如清风明月般的人物,就连性情乖张的大哥霍炎,也是文采风|流的翩翩佳公子。
在此之前,她从未想过,太后会把她指给一个武夫。
展家虽然贵为一等爵,是称霸一方的门阀,可是展家也不过就是一门武将而已。
想到这里,霍思谨眼前浮现出一个人,身长八尺,豹头环眼,燕颔虎须,声若巨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