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青紫,可是撸到一半才想起来早就痊愈了,便又把撸起的袖子放了下去。
霍轻舟连连点头,他道:“我更是冤枉,我刚刚入仕,资历全无,就把我派到这里来了,再说,整个京城谁人不知,展怀与我素来不睦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时,他故意压低了声音,当年他被展怀绑架的事,五军都督府的两个人自是全都知晓,二人眼中俱都同情,论起惨来还是霍炎最惨,当初展怀把他绑架了,这件事闹到皇帝和太后面前,依然不了了之,展怀不但掌了兵权,而且步步高升,霍炎却被派来调查展怀,若是查不出来倒也罢了,可若是查出来,一个打击报复的罪名是少不了的。
“小霍大人,你是堂堂状元郎,又是霍大人的嫡长子,你都这样了,何况我等?”说话的人眼泪都要流出来了,他们太惨了,真的太惨了,他们虽然是在五军都督府,可也是文官,哪里见过这等场面,那日“土匪”们的凶狠冷酷,依然历历在目。
霍轻舟哭丧着脸,在这两人的屋子里坐了足足一个时辰,也不知道他又对他们说了些什么,总之,他前脚离开,这两人后脚便给安平伯写信,字字血声声泪,诉说他们在宣府的不幸,又把兵部再次派员,大有将此定成铁案之势。
霍轻舟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