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想法,那位小公子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,不会是展家嫡支,但是展家在福建经营百余年,根深叶茂,旁支子嗣也是有可能的。
腊月里,主管兵部的邹阁老亲自参了展怀一本,说展怀擅自离京去了宣抚,阻碍兵部和都察院、五军都督府调查之前擅自出兵事宜。雅文言情可是都察院和五军都督府均不表态,此事便耽搁下来,直至展怀到陕西上任,朝廷也没有给个说法。
但是此事的隐患可大可小,眼下无论是榆林还是陕西,都被兵部盯得死死的,这个节骨眼上,福建那边却来人了,这又是怎么回事呢。
回到自己屋里,郝阳越想越觉不安,因为方才他们几个被展怀叫过去,除了问起这几天的公事以外,还让他们写公文催促之前军备处置之事,也就是展怀回京时,那条棉被引发的军备案。
亦就是说,展怀对自己两次擅自去宣抚的事情置之不理,反倒在这个时候给兵部和户部再施压力,揪着棉被的事情不松手。
这样一想,郝阳便觉得这一定也是闽国公的意思。
展怀意气风发,还是少年心性,可是闽国公不应该也这样不管不顾吧,真要和兵部撕破脸,以后还真是有的烦了。
郝阳坐不住了,起身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