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一番心意。”
并非她想瞒着展怀,而是不想让展怀知道,她是与展怀的曾祖母有交情的人,抛开君臣不谈,她也比展怀高出三代,对,就是展怀祖母那辈的人了。
这真是尴尬。
展怀果然释然,在他看来,就是这条手串儿是小九小时候戴过的,或许是怕她太小弄坏了,所以霍太太给收起来了,叮嘱霍大娘子等到小九长大后再交给她。
恰好,这条手串儿是霍家从一位姜先生手中拿来的。
“无妨,姜先生那次没有来京城的事,或许我娘会知道,我去问问她吧。”展怀说到。
可是在钟夫人那里,展怀什么也没能问出来。
“姜先生啊,他在去年冬天就走了。”
“那年去京城的事啊,他只说是还没到时候,之后便什么都不说了,你爹自是不会多问。”
这次来榆林,霍轻舟是打着办公差的名义绕道来的,及笄礼的次日,他便要离开了。
霍柔风对他说道:“你留在京城,要处处小心啊。”
“暂时还没人知道我的身份,你也一样,待到娘从鞑剌过来,你更要慎重”,霍轻舟说到这里,叹了口气,道,“我还是和展怀谈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