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深长的冷哼道:“貌似安家与你的关系,十分密切啊!如今安家私自铸造铜币,纸币,祸国殃民,更是横行无忌的居然夜闯王府,意图杀人灭口,害的国师白小飞先生身受重伤,你说……”
“朕要如何处置安家呢?”
“……”
宋徽宗此言,可谓是一针见血,开门见山,没有丝毫的墨迹和胆怯,目标直指蔡相和安家。
“陛下!”
蔡相早已得到了白小飞的命令。
此刻见宋徽宗发怒,当即越众而出,一脸的痛惜和懊悔之色,悲声道:“此事臣当真是万万不知啊!我只当那安家是救济百姓的大善人,这才给予其诸多的方便和好处,哪成想对方却浪子野心,意图祸害我大宋的江山社稷!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据臣所知,昨夜袭击王府的只有安世耿一人,并不包含其父安云山在内,而以臣对安云山的熟悉和了解,安老爷子也是最近几天才从东海蓬莱回到京城的,所以臣以为,此事应该只是安世耿的个人所为!”
“就算要罚,应该也只是罚安世耿一人,与安家无关!”
“……”
蔡相此言也不无道理。
再加上朝中诸多大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