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收起来,冷着脸道:“再有一次,吾将认为尔等作乱。”
三朡国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赔礼道:“小邦岂敢,惊扰了贵使,吾在此赔罪。”
“哼,贡品一样都不能少,给你三天时间,必须准备完毕,告辞!”
冷冷的留下这一句话,转身离开。
三朡国君呆坐在地上,脸色铁青。
“黄口小儿胆敢如此辱吾,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
暴怒的三朡国君一把将案几掀翻,发泄心中怒火。
“主上,吾愿为主上除去此獠!”
一名侍卫拜倒道。
三朡国君撇了一眼这名侍卫,冷冷道:“休得胡言!”
这名侍卫道:“那夏人跋扈,吾族若真应他所求,吾族今后从何而食。”
三朡国君闭上眼,深吸了一口气,从牙缝中挤出话“滚!都滚出去!”
侍卫悲愤道:“诺!”
这一夜,三朡国君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宫,而是跪在祭祀之处长跪了一夜,没有人知道他对神 明和祖先说了什么。
三天后,年轻的使节,趾高气扬的接收了贡品,扬长而去。
“国君,自启继位,夏后氏越发跋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