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珠转了转道:“蒹葭姑娘有所不知,我们首领不止创作了这一首曲子,还有很多好听的曲子呢。”
杨浩闻言咳嗽了两声,道:“诸位只顾着说话了,盘中之肉都凉了,来诸位!共饮之!”
而宴席结束后,女娇却也得知了有仍的来意,对此她心中升起一种浓浓的危机感。
而据说那女人还是有仍首领的亲妹,这等出身根本不是她能比的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。
一想到自己的地位要受到威胁,便让她心烦意乱。
烦躁之下,从床榻上坐起来,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。
“你一定要为母亲争气啊,一定要是个男孩!
”
女娇不敢去阻拦杨浩的决定,她知道那样只会让杨浩反感自己,她现在和那女人能比的只有和杨浩相处的这段时间的情分,还有肚子的孩子。
母凭子贵的观念在上古时代,尤其是帝王贵族之家已然成型。
而另一边,蒹葭在自己的住处,轻声的哼着白天听到的那个好听的曲子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上忽然有些发烫。
而第二天,杨浩在接收贡品的时候,也终于知道了那个芦菔是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