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贱男随意答道:“哦,昨天暴打那个老哥的时候,我把哭丧棒藏在假山里了,谁知他居然没找到,我就先拿来用了。”
或许这就是命,如果侯锐今天拿着哭丧棒的话,徐英思未必会死,可由于贱男把哭丧棒藏进假山,引起连锁反应,侯锐居然换了根狼牙棒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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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们赶到现场时,卡车已经被警察和医生包围,还有大批围观群众,周围拉了警戒线。
我们直接掀开警戒线走了进去,一名警察将我们拦住:“干什么的?出去!”
徐伟毅一把将其推开:“少废话,耽误我们的事,你就等着被解雇吧!”
徐伟毅气势十足,那名警察拿不准,便不敢阻拦,去找他上司了。
趁这个时间,我给市长蔺志明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此事由我接手,让他跟警方打声招呼。而蔺志明似乎知道我的背景,二话没说便答应下来。于是,警方配合我们疏散群众,这边的事情则彻底交由我处理。
‘邪光派拦截队’已经和‘徐家护送小分队’交过手,各有伤亡。警察到来之后,邪光派逃走两个,青阳道友头上流血,用一条毛巾捂着脑袋,正在那边测试酒精浓度,他反复强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