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秦枫和方运竟被秦枫的这一首战诗击得连连后退，大口吐血。
徐铮也是脸色骤变。
可他连连挥出的刀劲，似是因为太过邪气，竟无一例外都被充盈的浩然正气粉碎瓦解，甚至直接吞噬变成了更加纯正的正气席卷过来。
这已经不是真武至尊与一个假格武神，或是一个儒家亚圣的差距了。
而是一个使用法则的人，与法则的差距了！
武家人使用的法则，不过是借以扭曲这个世界，获得对自己更有利的进攻方式。
秦枫这首战诗中的浩然正气，却构成了这个世界本身！
这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但是……
如果不是秦枫胆敢以两百年的寿命化丹青碧血，如果不是秦枫身正道直，本身就有一腔浩然正气。
如果不是他存有要为儒门除害，为中土百姓谋求和平，不惜自折阳寿，甚至粉身碎骨的信念宏愿。
谁能够做出《正气歌》这样足以创造一界的战诗来？
前世的儒君秦晓枫都做不到。
但今世的亚圣秦枫却做到了！
“秦枫……这都是你逼我的！”
“死，死，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