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看了青年学子一眼,又低下头来看了那名黑衣学子身上的服饰,当即就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,冷笑道“我道是哪一位前辈赐教,原来是一个不学无术,还出言不逊的普通学子”
被那人一提醒,其他几个刚才背后说人坏话,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得的祭酒们皆是冷笑了起来“本事不大,脾气不小,臭小子,我们至少都是祭酒文位,别说当你的师父,当你的祖师爷都够了。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尊师重道”
话音刚落,众人皆是哈哈大笑,沉浸在奚落那狂妄后生的快乐之中,
可就在下一秒,所有人都笑不出声来了,面面相觑,简直就跟憋尿又尿不出来似得,一个个张口结舌,甚至是目瞪口呆。
因为又有一人,站在那黑衣少年的身后,他轻轻抬起手来,在黑衣少年的肩头拍了一下,随后自己挡在了少年的身前。
他挡在了少年与这几名祭酒的中间。
那人一身长衫如墨,头戴漆黑立冠,甚至连垂下的飘带都是漆黑颜色。
偌大上清学宫,除非有人特立独行,否则很少有人会穿黑色的长衫,这一点已经够奇怪的了。
真正叫他们感到口干舌燥,甚至心慌气短的是那人的长衫上用银白丝线绣了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