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我的目光里，仇恨色彩还是很浓郁，浓郁之中，又有着几分略淡的仇恨，新仇旧恨你都有，那你说……辨别你身份还难吗？”
“……”
姜存义懂了。
不难，一点都不难。
三年前的大事，随着时间的沉淀都已经开始淡化了，而姜家还能对高博涌现出那么强烈的仇恨目光的人，似乎还真的没几个了。
新仇。
和高博有新仇的姜家人，除了昨晚又被高博捏碎两块肩胛骨的姜利名，还能有谁？
如此分辨，姜存义是姜利名的儿子，就再好理解不过了。
听完高博的解释后，姜存义懂了，却也感觉到了龙王的不普通。
龙王，也极其精通心理术啊。
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通过眼神分析出一个人的身份，这一点，就算是姜存义自己扪心自问，也未必办的到……
“变、变态，都是变态……”
坐在一旁，听着高博和姜存义对话的蓝梦晴，却是早已俏脸泛白，发自内心的感到了可怕。
不仅姜存义可怕，高博也同样是如此！
一个眼神。
仅仅是一个眼神，他居然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