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，后者的身躯不再颤抖，他那圆睁着的虎目，也是瞳孔放大，没有了色彩。
死了。
还是死不瞑目，因为他并没有足够的时间，弄明白他心中的疑惑不解……
高博低头看了眼楚烈的尸体，心中有些复杂的叹了口气，并无怜悯，转身便要往外走。
方才是刚刚转身，高博整个人便僵化了，因为在这块荒凉之地中，不知何时，不知不觉的，出现了道他无比熟悉的身影。
楚楚……
楚楚就站在不远处，亭亭玉立，带着只黑色的鸭舌帽，遮掩了她上半张脸蛋，却也露出她那苍白无色的另外张小脸。
她远远的望着场中，那被高博脚踩碎了心脏的楚烈尸体，面容呆滞，神色麻木，隐隐的，有着种惊骇惶恐和伤心。
她亲眼目睹，她的亲哥哥，被她挚爱的男人，给脚杀死了……毫不留情，毫不犹豫。
楚楚能看到，高博下脚之时，是点都不纠结挣扎的。
“楚楚，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高博望着楚楚，愣了好半晌，沉声说道：“这个楚烈，已经不是以前的楚烈了，他想要杀我，甚至他想要杀了我身边所有的好人！”
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