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很帅,但现在的读者只会吐槽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,读者的都是越来越挑剔的,逻辑的重要性已经不能忽视了,咱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。”
“可这样我一点都不快乐,”米寒还是不开心,“就只是画画而已,换了谁都行。”
“你这就是矫情,”胡帆吐槽道,“就是因为换了谁都行才找的你呀,不然你觉得有云雁那个新人王,又有嬴政那个老油条在上面压着,凭什么这个活能落到你头上?照我说有得画你就好好画,实在有创作的欲望就自己去开一本嘛,在别人的作品上动手动脚的多没出息?”
“唔……你说的对。”虽然认同了胡帆的说法,但米寒的兴致还是不高。
看看读者的回执,有感谢出版社的,有感谢原著作者的,但就是没人提到他的。甚至他怀疑扉页上那个“画师:米寒”究竟有没有人看到。
看室友那么不开心,胡帆想了想便道:“嗨呀,我跟你说个有意思 的事吧,上次我去买炸鸡,顺便上了个厕所,你猜我出来看见什么了?”
“什么啊?”
“我看见俩女的从女厕所里出来,咱们楼下那家炸鸡店的厕所多大你也是知道的吧?两个人在里面肯定不是上厕所,所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