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娇神气道:“什么叫偷来,是取来,婉娇只轻轻一吹,就让他们睡上三天,要不然,公子试试如何”撅着粉嫩的小嘴,凑到无障身边假意威胁。
无障求饶道:“不必试了。”无障必须快速回答,慢了也许她真会去做,这半天时间无障领教多次了。
无障从未骑过马,但婉娇只演示了一次,无障就学会了,看着无障坐在马上,婉娇笑道:“公子坐在这匹马上,显得匀称多了!”
……
两人连夜,骑了数十里,天亮时躲在官道旁的山林里歇息,因为无障仍怕那个青衣道人追来,或是隐藏在某处堵截,为了躲避他,只有夜间赶路,白天休息。
将马拴在不远处的树下吃草,两人同倚一颗古树下,吃完婉娇在驿站顺手取来的馍馍,不消片刻,婉娇就睡着了,头偏了过来靠在无障的肩膀,看来她很喜欢白天那样慵懒的睡觉,也许这是她的习惯。
无障的耳根总算清净了,透过树叶,仰望着蓝天白云,心想着去华山之后还能做什么,不过想来想去,觉得什么事情都做不成,因为这些天的煎熬,使得他近半年没发作的病,又开始要发作了,其实早就开始了,只是他那时的心比身体更痛,没有觉察,他还需要活着,去完成师父的遗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