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毒血,而且用他本就不足的鲜血,来救我性命,这样的生死兄弟,此生何求。”转而低声吩咐亲信,去拿被褥,他被搀扶着坐到了地上,欲要在此静待无障醒来。
无障向来睡不实,似乎觉察到了有人来到身边,微微睁开眼睛,发现是蒙毅被搀扶坐在身边,连忙起身道:“二哥身体虚弱,需静养,怎能随意走动,如此,毒性会加重的。”
蒙毅见无障醒来,懊悔道:“是二哥不好,本想来探望贤弟,没曾想,吵醒了贤弟。”
无障道:“二哥想见我,传弟弟过去不就可以了吗,何劳亲自来此。”
蒙毅道:“贤弟舍命救我,我实在是放心不下,务必亲眼相见才心安,贤弟,大恩不言谢,请受哥哥一拜!”说着就要下跪。
无障急忙上前扶住蒙毅道:“二哥,折煞弟也,既然是兄弟,何须如此。”
蒙毅热泪盈眶道:“贤弟说的是,贤弟说的是!”在无障搀扶下,又坐回原处。
无障道:“我们昨日虽歼灭了另一支骑兵,却没曾想,令丘林山逃脱,现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,想要伏击呼延烈日的骑兵,已然不能,步兵又在神木,不能及时赶来,二哥现又有伤在身,不能临阵指挥,要以不足两万的骑兵去对抗接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