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心残存,分封除之不去,不减反增,而郡县制虽面临眼前一些列问题,却是眼前,只要顺应天意,共赴难关,不断探求,完善律法,定能长治久安。”
顿了顿,言语一转,闷着良心,道:“商君以身证律,却被丞相说成是作茧自缚,实令人心寒,敢问丞相,若是没有《商君书》,何以有今日大秦一统,丞相说廷尉手持《商君书》,刻舟求剑,那丞相极力推崇《吕氏春秋》,是否为固持己见呢?道家超然世外,无为而治,可现天下若是无为而治,无以约束,任意滋生,结局会如何,百姓食不果腹,如何超然,为官者未必超然,百姓何以,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,然民不信道奈何以道服之,儒道声称为天下圣道,为官之道,敢问儒家出现过几位圣人,何以为圣,有何政绩,解决哪场祸乱?宣称以民为本,以礼服人,事实上,刑不上大夫,礼不下庶民,民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,言行两端,实乃愚民之论,不羞污君,不卑小官,小不忍则乱大谋,实乃溜须拍马之论,高谈阔论,揣摩人心,谋求私欲,加官进爵,何曾想过为百姓谋福,不过是四体不勤、五谷不分的伪君子,何来坦荡?丞相言此乃治世之道,敢问道在何方?”
无障的声音虽不高,却令朝堂鸦雀无声,博士学宫的儒家弟子用恶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