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出力,反而在背后窃窃指责陛下仁义不施,埋怨牢骚堪比怨妇,难道你们说的就是圣典吗?难道你们做的就是王道吗?难道你们就是仁义君子吗?六国百姓苦难的时候你们在哪里?我大秦将士浴血奋战的时候你们在哪里?而这个时候,却妖言惑众,用什么天罚天怒,亡灵不安,刻字造谣,说什么是民愤民怨,百姓怎会懂得这些玄奥的道理,这些话能从何人的口中说出,不还是那些所谓的圣典吗?六国被灭,庙堂尽毁,那些余孽亡命还来不及,怎会跑到咸阳来送死,六国余孽不足为惧,他们也不可能复辟一块弹丸之地,我大秦最大的威胁也不是边境的外族侵扰,因为我们有骁勇的将士,而那些妄图复辟旧制的言论,那些根深蒂固的旧思想,那些欲要瓜分我大秦的人,才是我大秦最大的威胁,它可以无形之中颠覆一个国家,让我大秦辛苦打下来的基业顷刻崩塌,这些人不是祸国殃民的乱臣,还会有谁?”
无障的这一番说辞,将全堂上下说的鸦雀无声,博士学宫来的那些博士隐隐觉得大难即将来临,背后冷汗直冒,不敢再发一声,中尉府的人脸色煞白,这个严重性他们从未想过,鲍白所准备的一大堆圣言被瞬间击碎,一句话也对不出,站在大堂之上骑虎难下,甚为尴尬。
王贲不由得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