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夫人哀声叹息道:“老身夫君走的时候,也是大人这般年纪,这般虚弱,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,希望这药材能医好大人的病,与佳人携手到老。”说完望向妙心。
妙心被这一望,面颊登时红晕,似欢喜,又似哀愁。
“令夫人伤怀了!”无障歉意道。
清夫人一饮而尽,感伤道:“其实活着是一种麻木,自欺欺人罢了,如此多的壮丁死于毒气,老身怎能不触目惊心,心中又怎能踏实,可许多事情不是老身所能左右的,大人位列重臣,应该比老身清楚,我们都在为谁做事情,何谓一言九鼎,顺则昌,逆则亡。”
无障此时见清夫人,方能在眼神中找到岁月的痕迹,提起金樽,也跟着一饮而尽,这酒对于无障来说,只比水香辣,却无丝毫的麻醉,放下金樽,平缓道:“穷则变、变则通、通则存,夫人就没想过,去改变吗?”
清夫人凝视着无障,“如何改变?”
“改变炼化工艺,改造炼炉,减少壮丁的伤亡。”
清夫人将信将疑道:“这生产工艺自夫君的先祖传承下来,历经几百年了,工艺早已娴熟,已无更好的办法,怎可能改变。”
无障微微笑道:“晚生去矿地探查,其另一个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