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无障坐在琴前,轻轻拨动琴弦,琴音断断续续,不成曲调。
妙心穿着来时穿着的那件襦裙,身后背着来时的包裹,轻轻走入书房,秋波映着无障,低声道:“大人,妙心是来辞行的!”
无障起身道:“不待伤好了在回泰山吗?”
“伤已无大碍,师尊交给妙心的丹药已尽,需带着记录回师门复命。”
“这些日子令妙姑娘受苦了,感谢姑娘舍命相助。”
妙心拱手道:“应该感谢的是妙心,此番下山,得大人相赠神火,修为增进,在此谢过!”
“这也是妙姑娘的机缘,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,我这里有一封信,烦劳姑娘交给令师。”取出早已写好的书信交给妙心。
妙心看着消瘦的无障,眼角湿润,心酸不舍,此时真不该离开,而此时却没有理由留下来,也许这一离开,今后便无机会相见,她能看得出无障对公孙玉的情意,也能体会到他内心的苦涩忧郁,正如自己的朦胧不觉,心不由己,这样的一个人,谁见了能不动情呢,尘世果真能乱了心智,令人着迷,只是该走了。
……
“只怨我们出生在这乱世,只怨我们都是薄命人,只怨我们没有什么好留恋的。”公孙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