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果为食,赤足而行,以纱为裳,筑巢而居。”
“既然知道我是越裳人,还不快快放开我!”
无障道“我只是疑惑,秦国与越裳并没有仇恨,姑娘为何要害我。”
“你们秦国要侵占我们百越之地,这便是仇恨。”
“越裳国在最南端,地势险要,秦国不会侵占你们越裳国的。”
“嬴政野心勃勃,吞并六国后,便来侵略南疆,若南疆不存,小小越裳如何得存?”
无障道“越裳虽小,但在南疆人人惧怕,只要越裳不参与其中,秦国不会自讨苦吃。”
青纱女子笑道“先生不过是嬴政的一只猎犬,怎可能决定他的想法。”
无障嘴角一弯,“猎犬有的时候也可以选择不将猎物带给主人的。”
“你是那只猎犬?”青纱女子呼吸已经匀称,好似已经适应这种说话的方式。
“那要看姑娘的表现了。”
青纱女子闻言,脸色登时红晕,呼吸又开始紊乱起来,“如……,如何表现?”
“先给我解药,我们再谈?”
青纱女子惊疑道“你不是没中毒吗?”
“我是没有,但我的三名弟子好似还在沉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