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敢触犯法令,更没人敢篡位,是以与臣民疏远,不能防微杜渐,才造成眼下的局面。”
黎曼笑芳道:“你这小子真是巧舌如簧,竟将别人犯下的错误推卸到了本王的身上。”
木春波骂道:“这小子说的没错,越裳的衰败,便是你这独妇亲手造成的。”
黎曼芳道:“你这乱臣贼子死到临头了,也敢指责本王。”
木春波拭去嘴角的血渍,与白玲做好了准备,狠狠道:“你以为我看不出吗,你余毒未除,强行调动经脉,毒已侵入内府,我活不成,你今天也别想活。”
黎曼芳道:“那又如何?本王杀你易如反掌。”
木春波冷笑道:“若你不想杀这小子,或许我没有胜算,但现在你想杀他,他还会出手帮你吗,他故意被我击倒,便是留有后招,以防你这独妇翻脸不认人,李先生,我说的没错吧!”
无障没有回答,这个时候其实无需回答,木春波继续道:“你若出手助我杀了这独妇,我越裳将臣服大秦,而且梦雅是我一手带大的,最了解不过,你可以带她走。”
梦雅喊道:“你若出手,就先杀了我!”
无障道:“的确很诱人,不过你们与‘葬鼎’合谋,我不可能相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