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心、没有施礼的梦雅道:“特使身旁的姑娘可是越裳梦雅公主?”
梦雅回道:“梦雅见过南王!”
群臣虽得到传报,越裳的公主会随行来番吾,却不知其来意,更不知两人为何会走在一起,而且关系又颇为亲密。
吕嘉笑道:“我南越与越裳虽只有一江之隔,却无来往,今日公主能来我番禺,真是个大好事,大好事啊,特使、公主请坐!”
王阶东侧预留了两个坐席,无障、梦雅在何遣的引领下入席,逐浪站到了身后。
吕嘉坐回宝座道:“特使遣人送来的文书,本王已见过,上面所述‘以越治越’的方略若能实现,的确有利于我南越,只是南越势弱,处孤立之地,实不能自主,况秦军凶残,百越莫不愤慨,我南越若臣服,必遭唾弃,百越共伐,特使也看到了,我番禺区区护城河如何能当?”
无障道:“那就要看南王的意思了,一条护城河,五万精兵,足矣。”
“特使难道忘了,三十万秦军可是刚刚葬身沼泽,现联军足有三十万,士气高涨,用五万精兵来战,犹如羊入虎口,特使现在说的这话,可是梦话?”西侧首的一位魁梧将军轻蔑道。
无障道:“将军若是带兵,必败无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