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秦。”
“若姬杰能号令天下,就不会寄人篱下,依附于文朗,若周天子贤德,便不会有诸侯割据,连年征战,何况雄王怎会让出位置让他来坐,不过是打着天子的旗号,来实现自己的霸业,若他得了百越,难道他会善待南越?”
方裕指着无障道:“你这是强词夺理?”
“看来阁下是没有理了?”
方裕道:“大王,切莫听此人诡辩!”
“这不是诡辩,而是事实,我大秦吞并南疆是大势所趋,此番外臣南下,只是不想看到南越覆灭,流过多的血,只要南越臣服我大秦,便可免此灾祸,敢问南王,图名,还是图利?”
吕嘉哀叹道:“本王已经老了,这名和利都已不重要了,若能保住我这番禺城,百姓远离战乱之苦,即便现在要本王的项上人头,本王都愿意双手奉上,只是秦国向来不守承诺,若南越臣服于秦,联军必然攻我南越番禺,特使如何保证秦军不会坐山观虎斗,坐收渔翁之利?”
无障道:“外臣会留在番禺,与南王共进退,保番禺不失。”
东侧第二席的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开口道:“我番禺难道没有人了,用你这只会‘纸上谈兵’的外臣来指挥?更何况,我们绝不会臣服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