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旧,因为很少有使臣来番禺。
上岸后,逐浪便没有说一句话,这也是无障带他见南王的原因,望了一眼房间内,逐浪问道:“师父,今夜不回船上?”
无障道:“这里便于刺杀。”
逐浪问道:“难道师父希望他们来刺杀?”
“不是希望,而是躲不过去,既然迟早要来,索性就让他们来的更容易一些!”
“他们已经跟来了,就在外面的街道隐藏着。”
无障问道:“你看到了几人?”
“三人,一名身穿斗篷的渔夫,鱼叉上的鱼至少死了两天,却没有臭,一名看病郎中,指甲却是黑色的,第三人是名戴面纱的女子,与其说是卖荔枝的,倒不如说是卖胭脂的。”
“不错,可还是漏掉了。”
“难道那个拿着拨浪鼓的孩童也是?”
“她不是孩童,至少也有三十岁,她手中的拨浪鼓应该藏着暗器。”
“我看她最多不超过十岁,师父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
“她的眼神,十岁的孩子不会有那种眼神,她的眼神中带着杀气。”
逐浪道:“这样说来,这些人便是史大人口中所说的‘稽余五毒’,可另外一人隐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