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出来,即逼迫他不得不从,又保存我军主要军力,可谓一石二鸟,令本王钦佩不已!”
虞思思笑道:“主公自幼精研兵法和用人之道,这样的计策还不是信手拈来!”
雄王道:“这还用夫人说,本王怎会不知,不过,你们说的那个李忠,依本王来看也没什么本事,对于兵法更是一窍不通,那有打仗还需讲究什么礼节的,若是闽越的士兵过了河列好阵势,他们南越的士兵必被打得落花流水。”
姬杰道:“雄王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面具人,我们几次杀他都被他逃脱了,当真是狡猾至极,我想他这其中必然有诈!”
雄王道:“本王可没看出这有什么埋伏,天子是不是太高估他了?”
姬杰道:“这个人是本公生平一大劲敌,若是我们发现有诈估计已经晚了,幸好有无诸为我们探路,请雄王令弓箭手待命,若有突变,立即放箭!”
这时,无诸骑着马已经走过了桥的一半,突然大喝一声,“冲!”猛拍马股,附身提着长矛,带领着骑兵冲向另一头的徐虎,身后的马蹄声隆隆轰响,整座桥剧烈颤动。
当无诸冲过桥的时候,徐虎以及南越士兵仍是列阵等候,没有人一人放箭,唯有吕辙不惧危险迎了上来,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