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吕蒙,你说他会不会?”
“那公主有没有想过,既然先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,那面具下的脸可不可能也是经过易容的呢?”
梦雅闻言果真燃起了兴趣,惊疑道:“你说的不错,的确有这种可能,他人只当他的样子丑陋才戴上面具,即便被人见到也被那张脸吓到了,哪里会想到那张脸也是假的。”但转念一想,“他有必要这样做吗?脸上贴着一张皮,外面又遮着面具,闷也闷死了。”
“能这样做的人,他的脸定然是关系重大!”
梦雅道:“你这样一说,本宫倒是想到一件事情,现住在船上的那位秦掌门与他的关系就颇不简单,好似认定他就是金行子的前师。”
“此事我也觉得奇怪,若非是某种关系,先生怎会冒险去救她,秦陌瑶的身世,修真界无人不知,当年我也在场,金行子的前师被凶魔缠身,诸多散仙级强者列阵围攻,最终被秦陌瑶出其不意的一剑杀死,她杀了凶魔之后的那种神态,骗不了我们这些女人的眼睛,她亲手杀死了她最恨又最爱的人。”
“最恨又最爱的人,那是什么人?”
华清月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膝盖,叹道:“说来话长!”
梦雅见状已明心意,俯身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