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甲断戟,血流漂杵,尸体成山,血腥冲天,或许只因帝王的一念,百姓永远是这一念的牺牲品。
赵佗长叹道:“若不是先生神机妙算、用兵如神,今日死的人也许会更多,战争不知还要打多少年,百姓还要受多少苦,先生是我百越的恩人。”
无障淡淡道:“将军要如何善后?”
赵佗一怔,似乎无障的问话很是突然,回答道:“自然是班师回朝,听陛下封赏,重整南疆。”
无障道:“不知将军听没听过,兔死狗烹的故事?”
赵佗闻言心中一凛,眼扫四周,见豪船上无人,低声道:“末将愚钝,不知先生何意?”
“现南疆平定,我大秦再无南患,将军是越人,回到咸阳还有何用?”
赵佗颤声道:“先生是说陛下会”
“那倒未必,陛下做事情一向赏罚严明,将军立如此大功,必会进爵封侯,若无战事,留在咸阳也定会终老,但想造福将军的故土可就难了。”
赵佗能成为三十万秦军的副将,怎会听不明白无障的话,低声道:“请先生指点迷津。”
“将军信我?”
“先生有恩与我,怎能不信!”
“大秦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