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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涧也不急着离去,每天与无障下棋、品茶、饮酒、论道,倒成了忘年之交,三天时间过得很快,期间姑苏冶基本上就没露过面,专研平清觉的《剑意决》,当然铸剑也没耽搁。
姑苏冶将无障、飞涧、逐浪叫到后山山洞内,一入山洞,热浪扑面,炙热难耐,炼炉为壶形,有一人来高,直径约为半丈,被火烧得通红,四周几名精壮的弟子赤着冒油的上身,拉着铁链牵动着火炉转动。
姑苏冶指着火炉低端的管口道:“待会这铁水便会从下端流出,之所以叫你们来,便是这其中需要一道重要的工序,祭剑。”
无障闻言心中一颤,“祭剑,难道前辈想效仿干将莫邪用活人来祭剑不成?”
姑苏冶笑道:“那倒不必,但精血还是少不了要有的,这样铸造出来的剑才够锋利、柔韧、有灵性,可以与执剑者心意相通,你不是想将此剑送给你的弟子吗,那就由他来祭剑。”
逐浪问道:“如何祭剑?”
“待会铁水流出时,你便割断手腕,将精血滴入,直至凝固。”
无障道:“想必那铁水温度甚高,若用精血凝固,那需要多少血,这与活人祭剑又有何分别?”
姑苏冶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