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语一出,山林中立刻肃静起来,许久,只听一人喊道:“对付你这暴秦的鹰犬,无需用光明正大的手段,只要杀了你,天下便少了一名祸害,绝不会辱没先父的威名。”说话间那人走了出来,正是项梁,只是他心中疑惑,眼前这戴面具的人何以还没见过面便知道他的名字,而且他的真实姓名是很少有人知道的。
项梁的身旁跟着走出一人,是在番禺无障曾经放过的那名大力少年,那少年指着无障道:“叔父,就是此人认出我是项家的人,……”
项梁截断少年的话,“不必多说!”转而对无障道:“你是如何认出我的,为何放过羽儿?”
无障看了看那少年,对项梁道:“若想知道,就先放了芸初!”
“休想!”一名长衣女子从项梁的身后走出,面容冷峻,正是丽阳,“此人诡计多端,深藏不露,切莫听信他的话!”
无障冷哼一声道:“六国之中,唯独赵国没资格复辟,因为赵王昏庸无道,忠奸不分,完全是自取灭亡,我若是你,就该隐姓埋名,不要想着还是赵国的公主,做着复辟大梦!”
在无障的心中,更狠的是赵国,因为他的父母死在邯郸城下,惨死在赵人的手中。
丽阳闻言大怒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