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情面和名声不便明抢,飞涧真人一离开,庄主就急着来夺,若是我死在复辟余孽之手,即便飞涧真人得知,也会无话可说!”
姑苏冶道:“认出来也无关紧要,像你这种暴秦的鹰犬人人得而诛之!何况老夫虽答应为你铸剑,却未承诺过要将剑送给你!”
“也多亏你有这种想法,若不然这剑可是铸不成了,庄主虽然能铸此剑,但却不是你能驾驭的,你也不可能从我手中夺走此剑。”无障的话说的很慢,却很狂。
“有其徒,必有其师,真是狂妄自大!”姑苏冶眯起眼睛狠狠道。
“庄主认为我那弟子是狂妄?还是看不惯一个年轻人破了庄主引以自豪的剑阵?”
姑苏冶怒气上涌,原因是无障说了实话,咬牙切齿道:“不要以为侥幸破了老夫的剑阵便以为老夫败给了他,今夜我便让你死在老夫的剑冢之下!”
只见周围的人群向后退去,十名黑衣人现了出来,每人身负长剑匣,纷纷祭出,寒光闪闪,色彩形状各异的剑,一看那些剑就知是世间难得的好剑。
“嗡……”十柄剑发出一阵剑鸣,犹如等待嗜血的野兽,阴气森森。
“这些剑以血润养多年,又埋葬地下吸收天地阴寒之气,嗜血如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