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芸初做的饭菜的确美味,而且样式众多,无障的胃早已卖给芸初。
芸初道:“不知今日的菜合不合先生的胃口?”
无障道:“自从吃了姑娘做的饭菜后,我的胃口大增,真不知道姑娘这手艺是如何学来的?”
芸初心悦道:“芸初的师父饮食挑剔,是以我们这些弟子收集了很多菜系的食谱,换着样给她做,若是做不好,是要受罚的。”
“那芸初姑娘定然不会受罚了。”
芸初道:“她的性情怪癖,心情不好的时候,是如何都要受罚的。”
无障摇摇头,没有说什么。
沉默片刻,芸初问道:“敢问先生对赵国是不是有着仇恨?”
无障道:“何以看出的?”
“听先生跟她说,六国之中,唯独赵国没有资格复辟。想来六国那个国主不昏庸,最终亡了国,而先生单单说赵国,芸初猜想,先生也许对赵国不满。”
无障道:“有不有仇恨已经不重要了,赵国已经亡了。”
芸初迟疑许久,鼓足勇气,低声问道:“先生可不可答应芸初一个请求?”
“什么请求?”
“芸初想拜先生为师。”说着泪水盈眶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