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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浪这几日连续服用无障为他开的药,气血恢复大半,行动已无大碍。
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,殷通才松下一口气,犹如捡回来一条命般,直起身擦着脸上的汗,心中默念道“总算走了,这个人可是绝对得罪不起的。”
……
师徒三人骑马走的并不是很快,因为九江的黄山距离会稽并不是很远,也就五日的行程,而距离‘论道大会’还有七日的时间。
逐浪一路上少言寡语,经常微闭着眼睛,但手中始终握着剑,剑不离手,手不离剑,芸初已经习以为常,基本上将他当成一个影子,一个师父的影子。
倒是她的话显得很多,也许是弟子的身份,需要问得的问题很多,不过她的声音很好听,无障能解释的都给予了解释,三人行,总有人需要话多,来改变沉闷的气愤,以前是金行子和凌空子,现在换成了她。
时当中午,天气炎热,三人便在路边一家孤立的茶店喝茶乘凉,待过了中午在继续赶路,虽是茶店,但招待客人的却只是一座草棚。
这时,只见南面来了一伙人马,为首的是一名身穿蓝袍的中年男子,身材修长,面若刀削,目如鹰隼,神态冷峻,身旁的随从背着一柄长刀,犹如弦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