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后,石桂娟果然去买了两瓶芬达。
唐浩泽也没客气,他拿过了就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口。石桂娟却拿着汽水没有拧开。
唐浩泽也是要离开学校的,石桂娟是外宿,两人就一起往校外走。
他们穿过操场时,石桂娟说:“谢谢你教我,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一直都错了。以为老师说的理解,只要背熟了就能慢慢理解了。”
唐浩泽笑着说:“那是你足够努力。如果你没有将那些知识点背熟,你想在这个学期内理解三年的知识点,难度不小。”
石桂娟也笑着说:“那么说来,还得多亏我自己之前足够笨。”她觉得唐浩泽其实也没有他外表那样冷淡。“不过,如果不是你,我要很久才能明白这一点,那时候什么都晚了。我之前请教过很多人,包括老师。他们都说让我理解。我偏偏就忘了去理解‘理解’这个词的意思。”
唐浩泽说:“你觉得有用就好。总算没白让我被老师冤枉的委屈。”
他这话让石桂娟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你被老师冤枉了什么?和你给我辅导有关?”
唐浩泽笑着说点头说:“白老师那天不是叫我出去谈话的?他问我是不是在勾搭你,担心会影响你的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