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凡心中腹议道,“孔老头,国子监现在什么情况你我都清楚,甚至我比你都清楚,忙什么忙?连个学生都没有,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
我开门见山吧,你们为了生存往陛下那里递过谣言诬告”
“事实俱在,不是我们捏造!”有官员打断道。
白凡气场一震,当场喝道:“好了,不许打断我,我很忙,没时间跟你们啰嗦,既然国子监现在到齐了,我直说啊!
终南书院是什么样,你们也清楚,休要说什么这那的,如果你们不认同,就不会私下里还想把孩子送过去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
那个谁,你叫张庆仁吧,你可是国子监的老师,听说在安排自己孩子狂背三字经,这是为什么?”
“我孩子启蒙之学,有什么不对?”
“我说了不要打断我,不止你一个,那个叫李行礼的,你孩子都搬到蓝田县去住了,在场的八成人都在为终南书院招生做准备,狡辩有用吗?”
白凡冷笑道,一群国子监老师见到被托出了老底,当即低下了头,根本不敢看老大孔颖达。
可是孔颖达这老头养气功夫真不错,这些事情可是人之常情,无可厚非,就是他自己也想过要孙儿去终南书院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