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句丽的可能性大一些。
至于辽东城以南的安市城、建安城，同样的伎俩，同样的遭遇，而且是同时动手，因为契丹、靺鞨合兵十三万而来，辽东城去了五万，安市城、建安城分别去了四万，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这三座城池，区别在于建安城归属是靺鞨的战利品。
随后又用一天时间，攻下了积利城，同时，董宽派往南边传信的信使也没有胡副将的运气，刚走到安市城就被拿下了。
所以在程咬金和牛进达刚刚被围困在卑沙城的时候，事实上大唐辽东五城，已经仅仅剩下这一座城池，士卒也从十万变成了仅有的六万了。
“城上可是大唐右武卫大将军程咬金？”
听到城下有人出来搭话，程咬金大笑道：“不错，是你程爷爷，下面是高句丽哪个无名之辈？也敢带兵围困我们？”
“你牛爷爷在此，狗贼，你五万人攻击我，八天没拿下，现在换成八万就行了吗？”牛进达同样嘲讽道。
耨萨延寿虽然被二人当面骂了，却并不生气，反而不屑的笑道：“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？不怕告诉你牛进达，本将知道你参加过当年三征我国，跟我们不共戴天，上次夺下我辽东五城，我们高句丽儿郎没少死在你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