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。
“你,好狠毒的女人,就像你说的,你我不过是两国之争旧怨,现在百济和新罗都已经亡国了,何苦再刀剑相向?”
“除非,你让我父亲活过来。”
看着金德曼坚定的脸色,夫余义慈知道不能善了了,自从来到大唐,他学会了收敛,学会了圆滑和气,遇到事情想到的第一策就是谈,能谈拢绝对不会拼命。
“好,既然非要你死我活,今日你就留下吧,看你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本事入我王府杀人?我百济虽亡,也不是任人可欺的。”
话音刚落,夫余义慈的卧室外面就已经来了两排家丁护卫,一看就是军中出身,这就是大唐许诺的富家贵族待遇,家中一百私兵,还都是百济跟来的人。
“哦?你竟然不害怕?”夫余义慈诧异了。
金德曼冷冷一笑,轻蔑道:“我该害怕吗?从你跟我虚与委蛇我就知道你是在拖延时间呼救,不过那又怎样?如今就你这百余残兵还救不了你,我只是想看看你脸上的绝望罢了。
当年你一步步逼死家父,今日就要你血债血偿。”
看着一个女子竟然瞬间露出一身杀气,夫余义慈有些颤抖,惊呼道:“快,快拿下她。”
金德曼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