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样子,想必在盐田上挣了不少钱。”
    “若是这宅子的价钱超过一月利润,小心我拿你问罪!”
    按照他定下的规矩,各地的管事最多只能批下一个月的利润,再往上就要他亲笔批准。
    因此,即使他对赵管事如此贴心的安排感到舒心,但若是赵管事违了规矩,他也不吝处理,维护自己权威。
    嘿嘿笑着,赵管事道:
    “大爷尽管查看就是,这宅院不过花费六千两,怎么也不到盐田一月利润。”
    “按照上个月产盐一千二百五十石、每石最低利润五两银子计算,至少也有六千二百五十两的利润。”
    “无论怎样,我都不会违了大爷定的规矩!”
    心中更是欢喜,贾蓉又有些惊讶道:
    “每石获利五两?精盐真的有这么赚钱吗?”
    “据我所知,每斤粗盐不过十文而已!”
    按照每石百斤来算,每斤粗盐零售价格十文,每石就是千文,大约相当于一两银子。
    因此,对于赵管事说的每石精盐至少获利五两,贾蓉是很吃惊的。
    “大爷说的是寻常人买盐的价格,实际在盐场里面,每石粗盐不过二三十文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