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得了无名之病,被冯渊的魂魄追索而死,所以‘暴病身亡’。因有薛家族中及地方上共递保呈作保,金陵军民尽知。”
    “最终,贾雨村顺水推舟,没有追究下去。至于死者那边,他又判薛家给了一些烧埋银子,算是把这件事情给了结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说现在薛蟠的户籍上面,是不是个‘死人’?”
    这话听的贾琏有些糊涂,道:
    “既然案子已经了结了,再把户籍给改回来不就行了?”
    “难道雨村那边,连这种事儿都办不好?”
    险些被他气笑,贾蓉道:
    “你说这话容易,却不知薛蟠的户籍若是改了。头一个要拿他的,就是金陵应天府的公人。
    “毕竟,应天府的卷宗上,可是明明白白发了文书捉拿他的。”
    “只要这桩案子不改,他就不可能再改回来!”
    皱着眉头,贾琏道:
    “案子都已过了,改个卷宗,还有人会关注吗?”
    “雨村办事,当真这么不利?”
    包揽诉讼的事情,他这些年也曾做过不少。实不知改个卷宗,还有什么难事?
    摇了摇头,贾蓉只得把这件事情明明白白说了: